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_全詩賞析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寫景的詩句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出自唐代詩人的《江南春》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賞析
這是描述江熏風光的一首七言絕句!叭粘鼋t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已經(jīng)描寫了一幅幅壯麗的丹青,但那只是宏觀的,而的《江南春》則絕對要詳細一些,仿佛使人參觀了多少個景點,印象也就更深入了。杜牧在這首七絕中不僅刻畫了明媚的江南春景,而且還再現(xiàn)了江南煙雨蒙蒙的樓臺風景,使江南景色更加神奇迷離,別有一番情趣。“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首祖先描繪了江南那花紅柳綠的世界。到處鶯歌燕舞,到處綠樹紅花;那帝水的村落,那依山的城郭,尤其是那順風飄揚的酒旗!扒Ю铩标U明是寫全部江南,但整體又是通過一個個詳細的意象表示出來的!澳铣陌侔耸,多少樓臺煙雨中”,這里有過渡到江南風光的主要組成局部??寺廟,揉進了滄桑之感,南朝遺留下來的許很多多佛教建造物在東風春雨中若有若無,更增加錯綜復雜之美。詩人在這里不說“朝朝四百八十寺”,而說“南朝四百八十寺”,顯然別有意蘊。南朝統(tǒng)治者佞佛,勞民傷財,建筑了大批寺廟,《南史?郭祖深傳》說:“時帝大弘釋典,將以易俗,故祖深尤言其事,條認為都下佛寺五百余所,窮極宏麗,僧尼十余萬,資產(chǎn)豐沃,所在郡縣,不可勝言!睋(jù)此,杜牧說“四百八十寺”顯然說少了。現(xiàn)在“南朝四百八十寺”都已成為歷史的遺物,成為江南美好景致的組成部門了。審美之中不乏譏諷,詩的內(nèi)涵也更顯豐碩。這首詩四句均為景語,一句一景,各具特點。這里有聲音有顏色,有空間上的拓展,有時光上的追溯。在短短的28個字中,詩人以極具概括性的語言描繪了一幅活潑形象而又有魄力的江南春畫卷。

這首《江南春》,千百年來素負盛譽。四句詩,既寫出了江南春景的豐盛多彩,也寫出了它的遼闊、深奧跟迷離。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痹娨婚_頭,就象敏捷挪動的片子鏡頭,擦過南國大地:廣闊的千里江南,黃鶯在歡喜地歌頌,叢叢綠樹映著簇簇紅花;傍水的村莊、依山的城郭、迎風招展的酒旗,逐一在望。搖蕩的起因,除了景物的繁麗外,恐怕還因為這種繁麗,不同于某處園林名勝,僅僅是局限于一個角落,而是因為這種繁麗是鋪展在大塊土地上的。因而,開頭假如不“千里”二字,這兩句就要減色了。然而,明代在《升庵詩話》中說:“千里鶯啼,誰人聽得?千里綠映紅,誰人見得?若作十里,則鶯啼綠紅之景,村郭、樓臺、僧寺、酒旗,皆在其中矣!睂@種看法,何文煥在《歷代詩話考索》中曾駁斥道:“即作十里,亦未必盡聽得著,看得見。題云《江南春》,江南方廣千里,千里之中,鶯啼而綠映焉,水村山郭無處無酒旗,四百八十寺樓臺多在煙雨中也。此詩之意既廣,不得專指一處,故總而命曰《江南春》……”何文煥的說法是對的,這是出于文學藝術典范概括的須要。同樣的情理也實用于后兩句!澳铣陌侔耸,多少樓臺煙雨中!睆那皟删淇,鶯鳥啼鳴,紅綠相映,酒旗招展,應該是晴天的氣象,但這兩句明明寫到煙雨,這是由于千里范疇內(nèi),各處陰晴不同,也是完整能夠懂得的。不外,還需要看到的是,詩人應用了典型化的伎倆,掌握住了江南景物的特點。江南特色是--山重水復,柳暗花明,色調(diào)錯綜,檔次豐富而有破體感。詩人在縮千里于尺幅的同時,側(cè)重表現(xiàn)了江南春天掩映相襯、豐富多彩的漂亮景色。詩的前兩句,有紅綠色彩的映襯,有山水的映襯,村莊和城郭的映襯,有動靜的映襯,有聲色的映襯。但光是這些,好像還不夠豐富,還只描繪出江南春景曖昧的一面。所以詩人又加上出色的一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苯鸨坦廨x、屋宇重重的佛寺,原來就給人一種深邃的感到,當初詩人又特地讓它出沒掩映于迷蒙的煙雨之中,這就更增添了一種朦朧迷離的色彩。這樣的畫面和色調(diào),與“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的清朗絢麗相映,就使得這幅“江南春”的圖畫變得更加豐富多彩。“南朝”二字更給這幅畫面增添遙遠的歷史色彩。“四百八十”是唐人強調(diào)數(shù)目之多的一種說法。詩人先強調(diào)修筑宏麗的佛寺非止一處,而后再接以“多少樓臺煙雨中”這樣的唱嘆,就特殊惹人遙想。

這首詩表現(xiàn)了詩人對江南風物的夸獎與向往。但有的研討者提出了“諷刺說”,以為南朝天子在中國歷史上是以佞佛有名的,杜牧的時期佛教也是惡性發(fā)展,而杜牧又有反佛思維,因之末二句是諷刺。實在解詩首先應當從藝術形象動身,而不應該作形象的推論。杜牧反對佛教,并不即是對歷史上遺留下來的佛寺修建也必定討厭。他在宣州,經(jīng)常去開元寺等處游玩。在池州也到過一些寺廟,還和僧人交過友人。著名的詩句,象“九西岳路云遮寺,青弋江邊柳拂橋”,“秋山春雨閑吟處,倚遍江南寺寺樓”,都解釋他對佛寺樓臺仍是欣賞流連的。當然,在觀賞的同時,偶而浮起那么一點歷史感嘆也是可能的。表白了作者的情感很中性,既無顯著的憎,也無顯明的惡,僅僅是在單純地寫景、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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