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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筆記:我思故我在

編輯: 路逍遙 關鍵詞: 讀書筆記大全 來源: 逍遙右腦記憶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爾的一句名言,這是我認為最有嚼頭的四個字。前兩天看到的網(wǎng)絡上有一篇文章題目是:“數(shù)學最讓人難以理解的一點,就是它竟然可以讓人理解”。像這樣的話越讀越有味道。同樣網(wǎng)上也時不常評一些類似于“XX個最美麗的數(shù)學公式”這樣的東西,我們發(fā)現(xiàn)越是牛逼的東西越是簡潔,這就是奧姆剃刀原理吧。大師們把所有他們走過的足跡都“狡猾地抹掉了”,剩下的只有這些深奧,簡潔而又美麗的東西,濃縮的都是精華呀。但是對于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理解它就只能從我們世俗的角度來理解了。 據(jù)說笛卡爾在說這句話時,是在試圖證明上帝的存在:為什么在我們的心目中總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偉大的形象,一直在那里,成為我們所有的思考,認識的背景,是我們在面對所有不確定性時候的一個最為原始的確定的東西。從這種角度來理解它,確實這個偉大的“背影”無疑就是我們的“父親”,他創(chuàng)造了我們,撫育了我們,照看著我們,他擋住了所有的歲月的狂風暴雨,變遷無常,給我們一個相對平直的時空,這就是陽光雨露的恩澤,那雙“無形的手”牽引我們走過所有的坷坎,就像小時候父親牽著我們,生怕我們會摔倒一樣。。。。。 人類的理性是我們天生就有的,這就是上帝給予我們的基本操作系統(tǒng),它隱藏在那個DNA的結(jié)構之中。這個偉大的結(jié)構是億萬年的風霜雪雨不斷錘煉過的東西,在不斷的迭代中,一個萬能的算法就那樣存在了,它的存在就一定是這個世界的最好的擬合,但是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上帝沒有過度擬合任何東西,他給予我們的就是那樣的一個理性的基礎,其他的東西都在我們的輪回中被忘掉了,因為那些東西是必須被忘掉的,它們收藏了太多那個具體時代的細節(jié),那些是沒有指導意義的,反而會增添過多的“狂傲”。 不僅蘇格拉底和笛卡爾有從具體事物的認知,不斷提升到抽象認知的方法論,同樣,柏拉圖,亞里士多德都有這樣的認知邏輯規(guī)則,那就是從一個普通的個體的認知,不斷提升,不斷向上發(fā)展,尋找這個個別命題的上一層前提規(guī)則的方法,這就是理性的邏輯規(guī)則,這樣的推理到最高層的東西,最高層的命題將是一個堅強的理念,信念,一種亞里士多德說的“理性直觀”,只有在這樣的堅強信念的基礎上,我們才能夠放心地推導出我們世俗的認知,就像我們從一個幾何的公理,推導出其他的具體的結(jié)論一樣。這樣的具體的推理僅僅只是那個偉大的公理的另外一種表示形式而已,這就是為什么數(shù)學其實沒有什么新鮮的東西,它都是那些公理的同構表達而已,但是它對于我們實際生活的價值卻是無限的。在笛卡爾的那個最原始的“公理”處就是上帝的身影,在柏拉圖那里就是他的“相”。 在我理解中柏拉圖晚期的“相”,就是他的“通種”論中的“相”,和笛卡爾的上帝是一致的。在笛卡爾看來在那個隱約的身影之后就是那些鐵一樣的法則,冷卻的推理;在柏拉圖那里,他年輕時,這個整個認知體系都是帶楞帶角,而在他的晚年這個靜態(tài)的系統(tǒng)加入了流變的成分,開始動起來,開始有了生命的跡象,開始了理性和現(xiàn)實的結(jié)合,最后形成了一個最為偉大的認知體系,傳承它的人是他去世的一千多年后的黑格爾,他傳承了這個思想的煙火,但很快又被異化了。 “我思故我在”,這里的“我”確實是一個不解之謎。我們是在什么時候突然有自我意識了的?什么時候一堆有機無機的物質(zhì),組織,結(jié)構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自我的概念?認為所有的這些物質(zhì),組織,結(jié)構歸于一個緊湊的個體了?他們不再是一堆分散的東西,而是以一個整體出現(xiàn)了,他們成為了一個“自我”。這樣的“涌現(xiàn)”是一個靠普通理性根本無法理解的東西。 “我”的存在是以“思”為線索的,或者說以“思”為軸心的,沒有“思”就沒有“我”,正是因為我能“思”了,“我”才稱其為一個個體。。。你可以看到自然界有很多的生物體,它是不能“思”的,就像那些以一種生態(tài)形式存在的原始生物體,他們就還沒有形成一個“我”,蟻群也是這樣的,其實他們的個體是沒有一個個體的概念的,那些我們對他們的認知僅僅只是我們從自己的角度給他們賦予的概念。以一個個體進行思考就是一個個體形成的最偉大標志。 但你會發(fā)現(xiàn)在我們的認知中也存在著矛盾,糾結(jié),猶豫,徘徊,那正是我們是一個個體的“我”的原因,因為我們只能有一個判斷,一個行為指導,而無法同時做自相矛盾的事,說自相矛盾的話,如果你在一個公司工作,你常常會聽到人們說“ONE VOICE”, 國家的新聞發(fā)言人或者重要的領導講話都有一個“口徑”,這些都是在說我們是一個整體。當然你可以舉出一些例子,說他們有時候是矛盾的,最典型的就是美國,他們政府,國會可能各執(zhí)一詞,而且相互矛盾,這在某種意義上是一種好的策略,但是顯然它還是一個相對于中國這樣的層次結(jié)構更為松散的“我”,一個聯(lián)邦的“我”。 另外關于“思”,我們同樣可以做很多的探討,有機會再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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